大千我門: 陳浚豪 個展

20 July - 14 September 2024 耿畫廊 台北
  • 介紹

    大千我門 — 陳浚豪個展

    策展人|張禮豪
    展期| 2024.07.20–2024.09.14
    開幕|  2024. 07.20 (六) 4:30 p.m.
     

     
    本次耿畫廊帶來陳浚豪睽違四年之個展「大千我門」,策展人張禮豪將藝術家2021年至2024年間潛心創作所得之三十一件作品,梳理出陳浚豪沿張大千在山水、仕女兩類題材及其生涯各時期所發展之不同風貌之創作,同時更上溯「明四家」之一的唐寅、明末青藤徐渭、清初八大山人,旁及清末嶺南畫派高奇峰,以迄與大千齊名的舊王孫溥儒等書畫家為主要參照對象。
    • 陳浚豪 Chen Chun-Hao, 臨摹明仇英《仿古仕女圖》 Imitating Lady by Qiu Ying, Ming Dynasty, 2024
      陳浚豪 Chen Chun-Hao, 臨摹明仇英《仿古仕女圖》 Imitating Lady by Qiu Ying, Ming Dynasty, 2024
    • 陳浚豪 Chen Chun-Hao, 仿大千仿巨然《夏山圖》 Imitating Ju Ran's Summer Mountains by Chang Dai-Chien, 2023
      陳浚豪 Chen Chun-Hao, 仿大千仿巨然《夏山圖》 Imitating Ju Ran's Summer Mountains by Chang Dai-Chien, 2023
    • 陳浚豪 Chen Chun-Hao, 臨摹清高奇峰《孔雀圖》 Imitating Peacock by Kao Chi-Feng, Qing Dynasty, 2024
      陳浚豪 Chen Chun-Hao, 臨摹清高奇峰《孔雀圖》 Imitating Peacock by Kao Chi-Feng, Qing Dynasty, 2024
  • 當代書畫在傳統路線上的探索,不僅是技法、風格進行革新和轉化,甚將現代觀念和語彙融入其中。如此的融合也並非僅限於技術或形式上的突破,更涉及文化認同和價值觀念的建構和重塑,同時也啟示了藝術如何於今日,持續發揮其文化價值和社會意義。

    自2014年「還我河山」、2017年「天圓・地方・非人間」、2020年的「仙路迢迢」,陳浚豪總以大尺幅的碳化夾板作為開端,以工業用蚊釘代墨,根根扎入畫布,開闢出他豪氣磅礡下的千絲萬縷:作品以無數蚊釘於高低疏密排列組合下,臨摹、再現中西名家經典作品。如此以現代工業化材料置換傳統水墨,除了藉此探討材質與文化脈絡的關係,也試圖從密集的身體勞動創作過程中,將筆墨行氣的書寫韻律,轉化成金屬的冷冽、單一、重複。

  • 本次耿畫廊帶來陳浚豪睽違四年之個展「大千我門」,策展人張禮豪將藝術家2021年至2024年間潛心創作所得之三十一件作品,梳理出陳浚豪沿張大千在山水、仕女兩類題材及其生涯各時期所發展之不同風貌之創作,同時更上溯「明四家」之一的唐寅、明末青藤徐渭、清初八大山人,旁及清末嶺南畫派高奇峰,以迄與大千齊名的舊王孫溥儒等書畫家為主要參照對象。展名「大千我門」,除彰顯藝術家內化前輩名家作品於自身門下外,「我門」更與英文「Woman」有諧音趣味,暗示藝術家近年對於中國傳統仕女題材的研究和琢磨。而展覽中的主視覺展名,也特別商請其授業恩師林章湖題字,凸顯陳浚豪對文人精神傳承的重視。 在強調去中心化的當代語彙中,「挪用(Appropriation)」一詞,意即利用已存在的對象,對其或做直接、或稍作轉換後新的產出。陳浚豪藉由「臨摹」張大千「臨摹」他人之舉,試圖批判固有觀念中之「作品原創性」,也意欲再定義、賦予作品一個不同於上文脈絡之意義。展中可見陳浚豪戮力為之的臨摹大千仿巨然《夏山圖》、臨摹大千仿巨然《晴峰圖》、臨摹大千仿劉道士《湖山清曉圖》,無一不是筆墨繁密蒼茫,佈局氣象萬千。另有臨摹唐寅《松岡圖》、《款鶴圖》兩件橫幅大作,無論松姿磊落皎然,或者與鶴同讀共飲,俱為明代文人追求閒適雅興之心緒投射。 「仕女」系列是本展中另一焦點。陳浚豪於2020年台北故宮舉辦之「她──女性形象與才藝」一展中有著反思。該展勾勒歷代女性所扮演的多元角色與風格面向,及眾女性藝術家風格獨具之作品,促使陳浚豪深入研究傳統仕女圖的發展與轉變,並蒐羅唐周昉《簪花仕女圖》以降,包括唐寅、改琦、溥儒,乃至大千等人所畫身形姿態皆有別的仕女,將自身對於女性之美的認知注入作品中。以「臨摹大千《仿古紅拂女圖》」為例,人物姿態與服裝表現均可見其受敦煌石窟壁畫影響;另最新作品「臨摹大千《荷花屏風美女圖》」,其迥異於大千過往人物風格,具現代感之表現,甚至浮現些許日本浮世繪表現技法,在大千眾多仕女作品中亦屬少見。作品聚焦在畫面右方回首顧盼的佳人,藉由蚊釘單一色域的表現,使女子面容及一頭烏黑長髮也能生出恍若流暢線描的視覺效果,在數葉荷瓣映照下,尤顯華麗絕美。 陳浚豪的創作中,與意欲透過眾所熟知的圖像以取得高度關注之出發點截然不同;相反的,藝術家進行宛若修行的創作模式:透過高度重複性排列工序,且毫無容錯率的狀態下,蚊釘如印刷網點般將畫面呈現;而經由視覺錯覺所造成的成像,也會隨著觀者的視角和距離而有所變化。正如進入展場迎面而來的「臨摹清高奇峰《孔雀圖》」一作,在充滿嶺南畫派筆墨細潤特色之餘,又見層疊羽翼隨風搖曳擺動間產生之明暗光影變化。「大千我門」即便在技法和題材上流露濃厚的文化乘載,我們卻也能察覺藝術家促狹之趣:從筆墨到蚊釘,從傳統到當代,從「大千」到「我門」,以無數輕盈的蚊釘傳達醇厚的意念,是陳浚豪回首過去的神往,是面對當下自身文化的實踐,也是遙祭未來的時空跨越。
    於陳浚豪工作室拍攝

    本次耿畫廊帶來陳浚豪睽違四年之個展「大千我門」,策展人張禮豪將藝術家2021年至2024年間潛心創作所得之三十一件作品,梳理出陳浚豪沿張大千在山水、仕女兩類題材及其生涯各時期所發展之不同風貌之創作,同時更上溯「明四家」之一的唐寅、明末青藤徐渭、清初八大山人,旁及清末嶺南畫派高奇峰,以迄與大千齊名的舊王孫溥儒等書畫家為主要參照對象。展名「大千我門」,除彰顯藝術家內化前輩名家作品於自身門下外,「我門」更與英文「Woman」有諧音趣味,暗示藝術家近年對於中國傳統仕女題材的研究和琢磨。而展覽中的主視覺展名,也特別商請其授業恩師林章湖題字,凸顯陳浚豪對文人精神傳承的重視。

     
    在強調去中心化的當代語彙中,「挪用(Appropriation)」一詞,意即利用已存在的對象,對其或做直接、或稍作轉換後新的產出。陳浚豪藉由「臨摹」張大千「臨摹」他人之舉,試圖批判固有觀念中之「作品原創性」,也意欲再定義、賦予作品一個不同於上文脈絡之意義。展中可見陳浚豪戮力為之的臨摹大千仿巨然《夏山圖》、臨摹大千仿巨然《晴峰圖》、臨摹大千仿劉道士《湖山清曉圖》,無一不是筆墨繁密蒼茫,佈局氣象萬千。另有臨摹唐寅《松岡圖》、《款鶴圖》兩件橫幅大作,無論松姿磊落皎然,或者與鶴同讀共飲,俱為明代文人追求閒適雅興之心緒投射。                
     
    「仕女」系列是本展中另一焦點。陳浚豪於2020年台北故宮舉辦之「她──女性形象與才藝」一展中有著反思。該展勾勒歷代女性所扮演的多元角色與風格面向,及眾女性藝術家風格獨具之作品,促使陳浚豪深入研究傳統仕女圖的發展與轉變,並蒐羅唐周昉《簪花仕女圖》以降,包括唐寅、改琦、溥儒,乃至大千等人所畫身形姿態皆有別的仕女,將自身對於女性之美的認知注入作品中。以「臨摹大千《仿古紅拂女圖》」為例,人物姿態與服裝表現均可見其受敦煌石窟壁畫影響;另最新作品「臨摹大千《荷花屏風美女圖》」,其迥異於大千過往人物風格,具現代感之表現,甚至浮現些許日本浮世繪表現技法,在大千眾多仕女作品中亦屬少見。作品聚焦在畫面右方回首顧盼的佳人,藉由蚊釘單一色域的表現,使女子面容及一頭烏黑長髮也能生出恍若流暢線描的視覺效果,在數葉荷瓣映照下,尤顯華麗絕美。
     
    陳浚豪的創作中,與意欲透過眾所熟知的圖像以取得高度關注之出發點截然不同;相反的,藝術家進行宛若修行的創作模式:透過高度重複性排列工序,且毫無容錯率的狀態下,蚊釘如印刷網點般將畫面呈現;而經由視覺錯覺所造成的成像,也會隨著觀者的視角和距離而有所變化。正如進入展場迎面而來的「臨摹清高奇峰《孔雀圖》」一作,在充滿嶺南畫派筆墨細潤特色之餘,又見層疊羽翼隨風搖曳擺動間產生之明暗光影變化。「大千我門」即便在技法和題材上流露濃厚的文化乘載,我們卻也能察覺藝術家促狹之趣:從筆墨到蚊釘,從傳統到當代,從「大千」到「我門」,以無數輕盈的蚊釘傳達醇厚的意念,是陳浚豪回首過去的神往,是面對當下自身文化的實踐,也是遙祭未來的時空跨越。
  • 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