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圖彼刻: 悍圖社 2017/1998

23 September - 19 November 2017 耿畫廊 台北
新聞稿

標題「此圖彼刻」指涉的,是以藝術家的作品與文件,共同形構出悍圖社在 2017/1998 兩個不同時期的創作狀態。在這次的展覽中,悍圖社被視為一個有機體,在多年的發展脈絡下,藝術家的組成與活動成為這個團體最核心的變因之一,因此悍圖社的 14 位藝術家是在這次的展覽中焦點,而悍圖社則成為一個籠罩於其上的前標題。

 

2017/1998 並不是標示如其數字刻度般的明確時間,而是一個相對性的劃分切片,以此對照悍圖社藝術家們現在與過去的當下狀態。在「 2017 」的時間切片中,以藝術家的作品為主要呈現內容,去反映藝術家於其創作生命中最晚近的成果,而在「 1998 」的內容裡,除了作品外更包含了草稿、手稿等創作檔案,與生活現實的物件等類型的文件,但這並不意味著在2017年的這個當下只能以「已完成」作品呈現展示。對一位藝術家而言,若藝術是伴隨著其生活而永無止盡的行為,這次的展出便期望能夠爬梳指向藝術家自身藝術生涯的文件,因此在展覽中假定 2017/1998 這個近 20 年的時間,已讓藝術家的藝術發展出兩個不同的面貌與狀態,遂以此脈絡向 1998 年左右的藝術家索求那個當下的檔案與現今的狀態互相參照。

 

「此圖彼刻」就字面上的意義,即是以當下的「圖」指涉不在當下的時間,這個圖除了有作品的釋義外,也有對悍圖社的雙關隱喻。儘管對於在本次展中希望聚焦在藝術家而非悍圖社的意圖,這樣的雙關容易讓人造成誤解,但如同前述所提到的,若將悍圖社視為一個有機體,它便無可避免的在其團體藝術家身上,形塑出一定程度的共同特徵,尤其在與此時脈共同發展的台灣當代藝術生態中,悍圖社及其前身團體等皆占據了不可忽視的重要性;若回溯在其前身的社團歷史,悍圖社在 1998 年成立,宣示著他們繼承了晚近三十年台灣現當代藝術中的繪畫脈絡,也是一支相對接地氣的本土支脈,在那個當下,悍圖社也以團塊的姿態表達對繪畫類型在台灣當代藝術邊緣化的焦慮。悍圖社的成員以此形成一股具經驗共享能力的社群,在多年來的運作下,這個社群早已擴延至悍圖社之外;換句話說,悍圖社的成員以其團塊的運作模式形成一股積極的交陪環境,引領著台灣當代藝術圖像的形式風格。

 

在這次的展覽中,呈現的不是悍圖社藝術家們在藝術上的成就,而是他們如何在自己的藝術中實踐,藉由在展覽中劃出的時間維度,以斷代歷史的書寫方式描繪藝術家的實踐方式。畢竟在悍圖社成立之初,其姿態便已畫出了一道明顯的路線,並期望成為引領的角色,因此除了悍圖社本身的所形塑的象徵外,悍圖社的成員想必皆有其一條明確的美學準則,而如何實踐即成為其在創作生命中無可迴避的課題。

 

藝術家的美學成就無法從任何一時間的切片中被估算,其創作勢必伴隨著生命的成長而有所演進,因此展覽所呈現的,皆是藝術家在各個生命階段的敘事文本,本次的展覽藉由爬梳作品與創作文件的互文性,梳理悍圖社14位成員在近二十年來的創作脈絡。

展覽現場